當我走到盡頭,看到最美麗的花火,微笑著面對。
顏色將生活染成了多彩的世界,只有光明在人們心目中是最美麗的。
如果我的憂郁是一陣淒涼的秋風。
那這淒涼的秋風究竟能把我吹向何處,來去自如的風是否已經將我的四季變成一個秋。秋來秋去,毫無徵兆,卻在心間纏綿,纏綿成無休無止的心傷。將帷幕拉開的人,再次將帷幕拉上,帷幕的背後還有一個孩子在哭泣。
如果這陣秋風能吹到每一個角落,那麼,心與腦海是否日日夜夜都在悲傷,為了這來時悄悄,去時悄悄的秋風。不是只有秋夜來臨時,秋風才會吹的無比淒涼么?難道錯了么,這陣無時無刻都在提醒這自己悲傷的秋風在告誡著自己,錯在忽視了它的存在。它在訴說著,它的存在是無處不在的。
如果我的憂郁是海水中沉睡的淚滴。
那這沉睡的淚滴能否在海水中沉睡一生,不論生老病死都是沉睡的。為了紀念那份不知不覺間死去的憂郁,憂郁的深海收留了一滴憂郁的淚滴,淚滴用自己全部的憂郁紀念的海水的死去。
沉睡的淚滴在海水死去的時候甦醒,化作一個泉眼,涌出填滿這片海洋的憂郁。沉睡的淚滴製造了憂郁的海洋,為了那死去的人。為了緬懷那個包容了自己一生的人,在她離別人世的那一刻,他用甦醒的力量製造了和她同樣的憂郁。
如果我的憂郁是還沒感染淤泥的雨水。
當雨水離開了天空,擁有了自由,那這離開天空的雨滴是憂郁的。當初,雨水離開天空是為了飛翔,如今,這只會降落的身軀讓他不再會有快樂。是自己離開了天空的懷抱,還是被雲朵給拋棄了。在墜落的那一刻,我多少次回頭用著憂郁的目光望向你,卻始終沒有在你的眼中看到孤獨。
當我看到淤泥眼中的寂寞,我變得灑脫,無比灑脫告訴自己務必灑脫,只有這樣才能忍住淚水不回頭。不回頭就不會看到悲傷,悲傷後面的那些圍繞你的雲朵是否在笑著我的痴情,笑著我的無知。
當孤獨還是孤獨的時候,看到憂郁的影子。如果這是早已無法挽回的路,我願意帶著屬於自己的憂郁離開你的世界,不再望向身後那屬於你的天空。因為在我的心目中,天空不再美麗,你也不再屬於我。
如果我的憂郁是夢中的記憶。
那份徘徊在夢的記憶還在夢裡徘徊,是在找尋著憂郁的種子,想要為那粒種子澆灌憂郁的肥料,讓憂郁可以在夢裡迅速生根發芽。當這粒種子生長成一顆樹,會播洒出更多的種子在這裡生根發芽,那夢中的回憶還能否為這么多的生命提供養料,讓他們可以茁長生長。但如果有一天,養料用完的時候,那在夢中開花結果的樹會不會死去?
如果在夢裡可以將記憶刪除,我會用盡所有模式,讓夢裡的記憶在夢裡死去。夢裡的世界原來我不懂,不懂得那些你留下的美好已經變成一種刻骨銘心的憂郁。記憶才不會像種子一樣躲在角落裡不敢看到光線,她在夢裡可以光明正大的宣佈會將憂郁的種子洒滿整個夢的世界。
夢是一個不敢見光的世界,然而夢裡的記憶卻是一見到光就可以肆意生長的憂郁。開始害怕醒來,害怕看到光線。
如果我的憂郁是早已死去的溫柔。
那早已死去的溫柔不知為了什麼絕望,絕望成一顆死了的心。死了的溫柔帶走了全部的記憶,經過已經由熟悉變成陌生的路。溫柔早已死去,死去的溫柔化為我的憂郁在我的生命裡蔓延,為了這份不需要的憂郁,我丟失了全部的溫柔
Air-Conditioning Engineering。
烙印在心房上的憂郁原來是死去溫柔的化身,她代表著那些死去的溫柔。溫柔深處是憂郁,憂郁的深處是溫柔,雖然這份溫柔死的徹底,甚至不會再有甦醒的時候,但她還是活在憂郁的深處。
當我已將忘記我還有溫柔的時候,我的憂郁彷彿在呼喚著什麼,沒錯,她在呼喚著死去的溫柔,直到將死去的溫柔喚醒。醒來的溫柔原來依舊是屬於我的憂郁,不管溫柔是否還活在我的心中,她都是我永遠的憂郁。
當我的憂郁還在我的世界裡徘徊,我只能選擇繼續沉睡,唯有沈默才是面對憂郁最好的模式。
就算憂郁永遠不會死去,不會睡去,我依舊要微笑著面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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